50.娇羞的沈梦灵

 2018-02-26 11:02

“讨厌,谁说要做你媳妇了。”沈梦灵羞的不行,耳朵更被我吹气吹的发红发烫,连脖子都染上红霞。她这样子,和之前被附身时比,大相迳庭。

不过男人就是这样,女人越害羞,就越觉得爽。

看着沈梦灵的娇羞模样,我忽然想到口袋里的纸人。倘若能把纸人的妩媚和沈梦灵结合起来,那可真是……

想到这,我心里不由更加活跃,也更加兴奋。探头往外面看了眼,见爸妈都去院子里了,我顺手把卧室门关上。

沈梦灵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,她身体微微颤抖,不敢抬头看我,只低着头,声若蚊呐的说:“秋生哥,你,你别……他们还在呢……”

“关上门,没人看的见的。”我舔着嘴唇,把沈梦灵拉的更靠近一些,她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处女清香窜入鼻孔,使得欲望更加高涨。尤其那高耸的胸脯,更让我本能的顺着手臂,腰肢,不断往上探。

沈梦灵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轻轻用手推着我,可她哪里推的动,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嘴巴凑到脸边,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说:“灵儿,让我亲一个好不?”

感受到我手掌的攀爬,沈梦灵身体微抖,她头垂的厉害,然后发出让我狂喜的一声“嗯”。

我大喜过望,当即低下头就往她小嘴上亲去。

我们俩都是没什么经验的雏鸟,越到关键时刻,就越容易慌。不知道是我搂的她太用力,还是她抖的太厉害,我忽然感觉胸口一烫,下意识叫出声来。

沈梦灵“啊”了一声,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饭盒盖子已经不知何时被挤开,里面的汤水大部分都浇在了我的胸口。

村里的鸡都是自家散养的,熬出来的汤,有着厚厚的一层油。高温的油脂和汤水,烫的我嗷嗷叫痛,哪还有什么别的心思。

“秋生哥,你没事吧,快擦擦!”沈梦灵手忙脚乱的帮我擦汤,连声说对不起。

听到声音的爸妈和沈梦灵爹娘也都过来,得知我被烫了,爸妈吓了一跳,连忙过来看。沈叔和婶子则将沈梦灵拉过来,训斥说:“你这孩子,怎么做事毛手毛脚的!”

沈梦灵低着头,不敢辩解,我连忙说:“不是她的错,是我没接好,饭盒洒了,不怪她。”

“秋生这孩子啊,就是心地好。得,回头再让这丫头给你盛一碗端来。”婶子说。

我忙摇头,说:“小灵才刚恢复,身体还没养好,让她多休息吧。至于鸡汤,我要真馋了,去家里喝就是了,沈叔应该不会拿扫把赶我吧。”

“这说的什么话,叔欢迎还来不及呢,回头你要来提前说一声,我把那只公鸡也宰了,给你烧一大盆!”沈叔高兴的说。

本来好端端的占便宜,结果以我胸口被烫的一片红结束,虽觉得惋惜,但看着沈梦灵离开时依依不舍的样子,我又觉得未来可期。

鼻尖还隐约残余着那股清香,站在门口傻笑半天,我爸过来踢了一脚:“乐什么呢,跟个傻子似的,赶紧过来抹牙膏,回头起泡了疼死你。”

“你这人,就不能好好说话啊,孩子被烫本来就够疼的,整天说话跟戳刀子似的,显你能耐?”我妈过来白了他一眼,伸手给推开了,然后一脸心疼的拿着牙膏在我胸口仔细涂抹。

牙膏的清凉,很快就减缓了胸口的痛楚。我把牙膏拿了过来,对我妈说:“行了,那汤也不是很烫,一会就没事了。那啥,我回屋睡一会去。”

“没事也得注意啊,记得两三小时抹一次,别留疤了。”我妈叮嘱说。

我嗯了一声,返身进了卧室,把牙膏丢在床头柜上。想到刚才和沈梦灵在门口的那些举动,这心里的兴奋仍然难以消除。

这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木盒,兴奋的劲头被这东西稍微打压了一点。我走过去把木盒捡起来,此时那股憋屈也几乎快要消散。

其实我知道大哥不想多说,是为了保护我,知道的多,并不是什么好事。而我也只是觉得他总把我当个没用的孩子,所以有些委屈罢了。

现在气消了,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冲动。这木盒装着的是大哥极其看重的线索,不管到底是什么,既然他交给我,我就要保管好。

至于大哥的“轻视”,如果我能帮他找到什么关键性的东西,说不定就可以扭转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。

不过什么才是关键呢?

六爷尸体的下落?神像?黄老么?

想了半天,我忽然觉得,也许从黄老么那,可以找到突破口。

这段时间村里发生那么多怪事,黄老么始终没什么动静。他本是嫌疑最大的人,可现在,大家的注意力,更多的放在了陆老板手下和大哥身上。就连霍清照,都因为丢书的事,有了嫌疑。

反倒是黄老么,成了无人问津的旁观者。

霍清照说过,那三本书丢了,也许是有人想用这件事,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。

如果霍清照是清白的,那么谁会想给他泼脏水呢?

现在看,黄老么就是这一连串混乱,最大的受益者!没人关注他,他就可以更加轻松的去做事,甚至不用担心被人怀疑。反而不管死人还是出意外,都有大哥和霍清照在前面顶罪。

想了半天,我从床上爬起来,找到大哥送的金榜和金笔。这东西有辟邪的作用,而霍清照则说过,黄老么两口子已经是死人了。带着辟邪的东西,心里多少会多点底气。

外面已经快到傍晚,太阳逐渐西沉,趁着天还没黑,我从家里跑出去。

我爸正在门口蹲着抽烟,见我出门便问:“你干啥去?”

“散步。”我头也不回的说。

“哦,散步好,就得多走动走……”我爸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,腾的跳起来:“你个兔崽子,马上吃饭了,散什么步!是不是又要去找那小子!”

他口中的那小子,自然指的是大哥。不过我所去的方向,并不是村口,而是村西头。见我不像是去找大哥的,我爸也没有追过来,只大声喊:“别往十里涧去,不然腿给你打断!”

也亏的我爸是个不守承诺的人,否则我就算有一百条腿,现在也废了。

黄老么家比较偏,我跑了十几分钟,才到他家附近。

门口没有人,我摸了摸插在裤腰上的金笔和金榜,深吸几口气,定了定心神,这才往那边走去。

他家院子门关上了,我没敢敲,只凑到门板的缝隙往里面看。院子里同样空空如也,通过缝隙,可以看到屋里有人影在晃动,但里面太黑,看不清是黄老么还是谁。

我又把耳朵贴在那,隐约听到了说话声,可同样听不清说什么。唯一能肯定的,黄老么不是在和他媳妇说话。

因为几分钟后,我看到他媳妇从侧屋走出来,但对话声仍然在持续。

黄老么这个废人,早年是贼,然后去盗墓,干的全是生儿子没屁眼的事。再加上后来搬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村里人基本不与他接触,殷叔死后,他几乎在靠山坪村等于透明人。

我从未听说过谁还跟他家有交情,那么此刻屋子里与黄老么谈话的是谁?

我听了会,实在听不到什么,就想再从门缝去看。然而眼睛刚贴在门缝,就看到里面一个硕大的眼珠子。那眼珠子带着血丝,显得极其凶狠,吓的我“啊”一声就往后退。

紧接着,院子门打开,黄老么的媳妇从里面走出来。她神情冰冷的看着我,问:“秋生,你干啥呢?”

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:“老么婶,没,没干啥啊,就随便走走。”

“随便走走,那你贴俺家门板上干啥,是不是在偷看?”黄老么的媳妇神情更冷,她逼近两步,问: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
以前她对村里人的态度也说不上客气,但绝没现在这么冷漠,何况我妈曾帮助过黄老么,她更不应该这样对我。

我觉得很怪,却又不能当面揭穿。这里除了我和黄老么一家子,就没别人,万一他们真像霍清照说的那样,是能行走在太阳下的活死人,我岂不是要危险了?

大哥的金笔和金榜能否挡住这样的活死人,谁也说不清,反正我没太大把握。

“哪有,我才刚来,见你们家关着门,还以为出啥事了呢。”我说。

这时候,黄老么也从堂屋里出来。他拄着手里的拐杖,慢吞吞走到门口,那黑漆漆的空洞眼眶盯着我,有着说不出的怪异。我注意到,他头微微垂下一点角度,如果有眼睛的话,也许他的视线是在我的腰部。

我下意识摸向后腰,心里惊骇的想着,难道他发现了?

黄老么像不知道我心中的翻江倒海一般,他面色平静,语气干巴巴的说:“秋生啊,这天都快黑了,就别到处乱跑了,不然遇到什么古里古怪的人可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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